,饭搭子一堆,麻友也不少,时不时的还能去做个spa。

“絮絮,你说……会不会?”

姑父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,我望着他,又听到她问:“沈华兰,会不会……怀疑?”

他说话时抱紧四件套,眼神里满是不安。

“没事,”我语气平淡,说,“但下次,姑父可不能这么冲动了。”

沈华兰虽然心大,但警惕性一向很强,一旦有什么妨碍了她的荣华富贵,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。

说话间,电梯抵达车库,我跟姑父刚走出来,耳旁却响起了招呼声:“南絮姐,这儿!”

我寻声望去,只见方欣桐一脸雀跃地站在不远处,她的身侧是严冬和郑凯。

两个男人手里还拎着超市购物袋。

我有些吃惊:“这么巧。”

方欣桐眨了眨眼:“什么这么巧,我们就在这等你的呀?不是说好了今天去冬哥家蹭饭吗?”

蹭饭?什么时候的事?

正迷惑时,姑父轻咳两声,说,“小严跟我……打过招呼了,我说……说你有空。”

姑父说这话时是跟方才截然相反的心虚神色。

但也能理解,做家长的,总是情不自禁地操心子女的事。

也不知道他跟严冬是怎么联系上的。

但见到我们聚在一起后,姑父又执意回住处:“你们……年轻人玩。”

我跟严冬拗不过他,只能送他去地铁口。

半小时后,我们四个人来到了严冬的公寓。

算起来,这是我第二次进严冬的住处了,整个公寓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之处,家具摆件都是朴素而简约的原木色调,北欧风,墙角还摆放着一盆一米多高的天堂鸟,可不知为什么,这些简单而朴素的单品摆放在一起,却莫名地给人一种安心感。

“没想到吧,独居男人的家里居然这么干净整洁,”方欣桐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,说,“冬哥可真算得上是宝藏男人了。”

我刚准备回应,就听到了厨房里传来了严冬和郑凯的打趣声。

“这葱长得这么粗,跟蒜一样,谁能分得清啊。”

我哭笑不得,走过去,接过郑凯手里的大葱,说,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
严冬主厨,我打下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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